《在恐怖游戏中换一种方式生存(np)》 坠入迷雾 黑灰色的浓雾弥漫在森林每个角落,隐隐约约能看到天空中一点亮光,那是月亮指引的方向,月光却无法穿过浓雾,引领迷途的羔羊。 绾桃一睁开,发现自己正坐在一片篝火旁边,大脑晕晕的,隐隐作痛。跳跃的火苗映照出她憔悴的脸庞。 撑着发疼的头,看着眼前陌生的场景,绾桃感到十分困惑。 奇了怪了,这是哪里?自己不应该在温暖的大床上吗?明明是因为玩手机玩到头疼,想着睡一觉就好了的呀,怎么这脑子还在疼,还疼出幻觉了? 她又使劲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试图让自己变得更清醒。 一旁同样坐在篝火旁的三人从绾桃醒来就沉默地看着她奇怪的行为,同时带点震惊。 是他们从来没见过的新面孔,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迷雾居然来新人了。 “那个,你还好吗?”一个甜美的声音响起,绾桃顺着声音看过去,是一个亚洲面孔,穿着深蓝色的短袖短裤,看上去有点破旧,上面沾染了许多泥土。 不停跳动的火苗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溅在了绾桃裸露在外的胳膊上,白皙的皮肤瞬间被烫出一个小红点,好像故意在戏弄她似的。 尖锐的痛感传来,胳膊上的灼烧感异常清晰,绾桃也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 她好像……没有在梦里? 慌乱地环顾了一下四周,绾桃看清自己的所在地,一片被黑色浓雾所笼罩的森林,能见度只有几米。目光所及之处只有包括她在内的四个人:一个穿着黄色吊带的金发欧洲女人和一个看起来三四十岁的金发男人,以及刚刚关心她的短发亚洲女孩,看起来似乎和她一样大。 “你没事吧?”见她呆滞发愣的目光,女孩又好心询问。 “没,没事。”绾桃摩挲着胳膊刚刚被烫伤的地方,抿了抿嘴:“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呀?” 看起来就不是什么好地方。 面前的亚洲女孩一下子顿住,面露难色,并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那个,我叫凤敏,你叫什么呀?” “绾桃。” 一旁的金发男人神色复杂地看了眼绾桃,又对旁边的金发女人不知道叽里咕噜说些什么。女人皱着眉埋头,似乎在苦恼什么事。 绾桃这时候就痛恨起自己的英语水平了,像这种明显带着地方口音的长难句,她简直一个词都听不懂! “金发的女生叫凯特,男的叫菲利克斯。”凤敏小声地凑到绾桃耳旁,像她介绍两人。 犹豫了一下,凤敏抿了抿唇,十分为难的样子,但最终还是决定告诉绾桃真相,不能让她没有准备地进入雾中。 她纠结了一会儿,选了一个委婉简单的说法:“待会儿这里会进来一个杀人犯,我们要躲避他的追杀,修理发电机,逃出去。” 绾桃懵了,云里雾里地点了点头。 …… 嗯!她果然还是在梦里,还没睡醒,或许她现在应该立刻马上闭上双眼。 ……拜托!这是什么真人秀吗?还杀人犯?警察呢?! 哈哈,开什么国际玩笑! 虽然心里对凤敏说的话十分怀疑,但是一对上女孩认真的目光,绾桃坚定的内心又产生了一丝动摇。 ……不会吧。 ......难道她说的是真的? 修电机 绾桃对女孩的话将信将疑,虽说她莫名其妙来到这个地方已经属于灵异事件了,但是杀手什么的也太离谱了吧。 她只是一个还没毕业的女大学生,就算要穿越,也应该是甜蜜恋爱的剧本吧! 火花迸裂的声音在静谧的森林中格外响亮,除了凤敏偶尔找她尬聊几句,另外两人也不搭理她。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旁的金发男人突然站起身来,拿起放在地上的手电,似乎打气般说了句:“Let039;039;s go!”。 这次绾桃听懂了,不过go去哪里? 男人话音刚落下,寂静的空气有了波动,森林深处突然传来细微的动静。 “呀——!” “呀哈——!” 一阵粗粝刺耳,像生锈的铁片摩擦,短促又突兀的乌鸦叫声猛然在昏暗的林子中响彻,一群双眼猩红的黑鸦从四人头顶掠过,刮起一阵不小的风。 等绾桃反应过来,两个外国佬已经走出去一段距离了。 “来,拿着这些。”凤敏着急忙慌地埋头捣鼓,翻出一个外国佬同款手电筒,和一个印着十字的红色医疗包递给绾桃。 绾桃好奇地开关手电,手电的光很强,能照亮前方的路,驱散迷雾,至于医疗包,回忆刚才凤敏说的话,希望她不会用到。 就这样,两人结伴而行,凤敏紧紧抓着绾桃的手,另一只手举着手电,就这样试探着向迷雾深处走去。 一路上雾气弥漫,什么也看不清,二人手牵着手摸索着前进。 手电的光暂时驱散了道路前方的黑雾,等到两人走过,黑雾又像潮水般争先恐后地围住了后路。 不知道走了多久,绾桃察觉到两人牵着的手心已经出了不少汗,明明林子的温度低到说话都会有白雾了。 终于,两人来到了目的地,绾桃这才发现这是一座庄园,到处都是残垣断壁,几乎找不出来完整的建筑,破旧腐朽不堪的墙壁,仿佛风一吹就能刮下来不少灰尘。 但是这里的黑雾浓度比之前的要淡不少,至少能看清楚周围十几米范围内的事物。 每走过一段距离都会有一只乌鸦落在墙头、树枝上,低头整理自己的羽毛,待到她们走近又“嘎”地一声飞走。 凤敏小心翼翼地带着绾桃蹲下,竖起一根食指在嘴边,做出“嘘”的手势。 周围明明什么动静都没有,需要这么小心吗?不过绾桃还是乖乖照做,这里诡谲的环境让人捉摸不透。 俩人一路蹲伏着摸索到一个看起来像发电机一样的东西旁边,金属机器上面已经锈迹斑斑,竖着一根和树一样高的铁杆灯,灯还在闪烁着微弱的灯光,看上去一碰就要散架了。 这应该就是凤敏之前说的电机,好像要修理,这快要报废的样子确定还能用吗? 见凤敏迟迟没有动作,绾桃也不敢乱动,毕竟在这人生地不熟而且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的地方呆着,还是听有经验的人安排吧。 蹲得有些腿脚发麻,不远处的地方突然传来动静,除了寒风呼啸的声音,还伴随着男人的大声呼喊。 绾桃好奇地望去,透过雾气还是有点看不清,恍惚间看到一个黑色的身影在草木中飞快地移动。 一旁的凤敏已经开始了手上的动作,只见她拍了拍古旧的发电机,机子立马发出略显刺耳的金属摩擦声,电机上面一个布满锈迹的活塞开始上下运作,滋呀滋呀的十分难听。 “来,你接线吧。”凤敏将两根电线放在绾桃手上,“就这样把头部连在一起,它们会慢慢融合的。” 接过电线,学着凤敏的样子,绾桃将断掉露出电缆的两头放在一起,裸露的电缆居然真的开始缓慢融合,像有生命一样,延生出像蜘蛛丝般的细白触手,渐渐交融在一起。 如果不是两只手都没空,绾桃真想揉揉眼睛再看得仔细点,确定自己是不是出现幻觉了。 好吧,可能她真的来到了一个奇怪的世界。 鬼脸杀手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电机上的四个活塞都开始运作起来,锈蚀的金属关节摩擦时扯出尖锐的“吱呀——”声,像钝锯在啃咬废铁,逐渐激进而高昂。 随着一声“叮──”的一声巨响,高耸铁杆上的路灯亮起,远处也传来男人撕心裂肺的哀嚎声。 不知何时,绾桃的额头上已经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她忍不住再次朝那边看去,这次却什么也没看到。 “菲利克斯应该被抓到了。”凤敏平静地说着,迅速站起身拉着绾桃向前跑去。 绾桃吞下心中所有的好奇与疑问,紧跟着凤敏奔跑的步伐,她不是很擅长运动,没跑多久就已经气喘吁吁。 等跑到下一台发电机时,绾桃已经累得直不起腰了,双手撑着膝盖上大口地喘着粗气:“我们得修多少发电机啊?” “五台。”凤敏熟练地操作起来,神色紧张:“我们得动作快点了,菲利克斯不知道怎么样了,这次的杀手一定很厉害……希望他能晚点找到我们。” 绾桃喉咙像卡着细碎的玻璃碴,每一次吞咽动作都带着锐痛划过黏膜,许是刚才冷风灌多了。 两人半跪干着手上的活,周遭安静得可怕,耳边只有电机在不停地吱呀翁鸣。 绾桃感到奇怪,不是说杀手很厉害吗,怎么现在都还没见到影子? 电机旁边的墙看上去岌岌可危,随时都会坍塌,墙皮像枯树皮般卷起、剥落,露出底下斑驳的砖石,红褐与灰黑的霉斑顺着墙角蔓延,在墙面爬成不规则的纹路。 突然,绾桃听到墙的另一边传来衣服被风鼓动摩擦的“沙沙”声,在寂静的雾中格外明显。 二人对视一眼,呼吸都放的很轻,带着些许的颤抖,抓着电机的手指不自觉用力收紧。 凤敏猛地低喊一声:“跑!”,扯过绾桃的胳膊向墙的另一侧跑去。 她的速度太快了,绾桃完全跟不上。凤敏的力气也很大,几乎是连拖带拽地拉着她往前跑。绾桃也不敢回头,怕一回头就能看见一个可怕的怪物。 跑着跑着,绾桃突然被猛地一甩,泛着森森阴气的匕首擦着她的肩狠戾划过,被巨大的惯性连带着跌坐在地上。 她狼狈地坐在地上惊魂未定,要是凤敏动作慢一点,她肩膀恐怕已经被扎穿了。 如果说之前的绾桃还以为在做梦,那她现在已经彻底被摔清醒了。 ……凤敏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一旁的凤敏用力将一个宽大厚重的木板狠狠砸下,木头和墙壁发出沉闷的撞击声,将她们和杀手隔开。 终于,绾桃看清了对面的人,他们口中的杀手——一个穿着黑袍的高大男人,从头都到脚都裹得密不透风,脸上戴着一张惨白诡谲的鬼脸面具,眼睛是两个像眼窝似的幽黑空洞。那张仿佛撕裂到下颚的巨口让她想起看过的欧美恐怖片,那些怪物咧开的血盆大口,发出凄厉嘶吼的恐怖模样。 恐怖的面具冲击着绾桃的视觉,仿佛浑身血液都凝固了般,四肢僵硬地坐在地上,一时间竟忘了逃跑。 一旁的凤敏反应迅速地拿出手电,对着杀手的白色面具射出一束刺眼的光剑,手电的强光奇异地收缩又扩散开来。 杀手被激怒了,原本绑在黑袍男人身上像是装饰的绸带竟然诡异地在空中张牙舞爪地飘动,像蜘蛛脚一般扭曲地晃动着。 他顶着强光暴戾地踹向面前的木板,厚度足有十几厘米的木板就这样在黑色作战靴下化为木屑。 迷失 带着凛冽的怒意,杀手一个利落的侧身踢在了凤敏握着手电的手腕上,手电被踢出十几米远,摔落在一旁的草丛里,微弱的灯光闪烁几下便彻底熄灭了。 凤敏神色痛苦地捂住几乎快断裂的手腕,咬牙转身想跑,凌厉的刀锋破空挥在了凤敏的背部,殷红的鲜血瞬间染红了她几乎半个背部,划破的T恤布料被粘稠的血液紧贴在背上。 凤敏眉毛拧成了一团,倒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呻吟。 饶是绾桃再蠢,看到如此可怕的画面也该逃跑了,泛红的双眼与凤敏的眼神对上,她看见凤敏做了一个“跑”的口型。 绾桃使尽浑身力气,颤抖着发虚的腿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地跑了。 回头看了一眼,凤敏已经跪趴在地上,背部淌出的血染红了地上的杂草,难以想象刀口有多深。 凶狠残暴的杀手站在一旁,戴着金属手套的手正慢条斯理地擦拭着小刀上的血迹。 绾桃头也不回地跑了,就算十个她俩都不可能打得过那个杀手。 他的力气简直不像人类,更像是怪物...... 不停地向前奔跑着,雾气渐浓,冷风呼啸在耳畔,刮得她脸颊发疼,冰冷的泪水干涸在脸上,这个庄园仿佛永远跑不到尽头。 突然间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绊倒,她摔倒在地上,手掌撑着温软的肉体,低头一看,正是之前那个金发男人,他的尸体还没有彻底凉透。 表情还是临死前惊恐绝望的样子,手臂以一个扭曲的姿势搭在胸口,腹部被刨开一个十几厘米的深口,外翻的皮肉泛着青白色的黏液,边缘还挂着细碎的脏器组织。浑浊的肠管裹着暗褐色的血污与黄绿色的黏液,不受控制地从豁口处涌出,沉甸甸地拖垂在地面上。 除了这致命伤,其他地方也有深深浅浅、长短不一的刀伤,很难想象他生前遭受了怎样惨绝人寰的折磨。 绾桃颤颤巍巍地抬起沾上恶心液体的手,胃部一阵痉挛反胃,瘫坐在地上不受控制地呕吐,生理性泪水逐渐模糊了眼眶。 “你没事吧?”听到有人说话,她抬头,是那个外国女人,皱着眉正在上下打量她,又看了看周围问道:“凤敏呢?” 绾桃用衣服擦了擦手,胡乱抹去脸上的泪水,抽噎着回答她:“我不知道......她被那个杀手抓住了。” 凯特默然,看到她一个人在这就已经猜到出事了。才修理完两台发电机,看来这次他们没人能逃出这里了。 凯特伸手将绾桃从地上扶起,轻柔地拨开她挡住脸的凌乱发丝,安慰道:“好了宝贝,听我说。”又按住她的肩膀,严肃地注视她:“待会儿我去引开那个怪物,你就去找发电机,明白吗?凤敏应该教过你该怎么做的。” 看着她坚毅的金色眼睛,绾桃哽咽点点头,凯特又继续说道:“如果我死了你就躲起来,庄园里会出现一个红色的地窖,可以从那里逃出去。” 她轻轻地拍了拍绾桃湿润的脸,指了指绾桃的左边:“那里,我修了一半,快去吧。” 说完,毫不犹豫地转身向另一个方向走去,已经没有时间再磨蹭了。 两人分开后,绾桃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以她最快的速度朝凯特指的方向跑去,没隔多远就听见了机器运作的声音,寻着位置赶去。 绾桃额头不停冒冷汗,手里的动作一刻也不敢停歇。 也不知道凯特那边怎么样了,没有任何信息,她只能心惊胆颤地熬过每一分每一秒,随时担心杀手会从哪个草丛里跳出来给她一刀。 来到这个庄园后,她甚至没有时间搞清楚状况,一场残忍的屠杀就开始了。 戏耍 终于,第二台发电机“噔──”地一声亮起,绾桃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站起来,腿脚有些发虚。 彼时身后的一棵高大的枯树发出动静,树叶已经掉光了,只剩下光秃的枝干。 绾桃一颗心紧张地提到了嗓子眼,缓缓靠近,等看到粗壮的树干后面露出金色的发丝后,她略带惊喜地试探开口:“凯特?” 太好了!凯特还活着! 树后的人没有回答她,整个人依着树干滑坐在地上,露出半个身形。 淡黄色的紧身吊带和蓝色牛仔裤,是凯特没错了。 担心她受伤了,绾桃一路小跑过去,凑近看凯特靠在树干上,低垂着头,金色的发丝几乎挡住她整张脸。 绾桃小心翼翼地拨开她的头发:“凯特,你没事吧?” 一张青紫的脸映入眼帘,血珠顺着空洞的眼窝往下淌,原本嵌着瞳孔的地方只剩两团模糊的血肉,乌黑的嘴唇微张着,像一个黑洞,里面什么都没有。 绾桃发出一声惊叫,猛地推开尸体,慌乱地四肢并用地向后爬去。 “砰”的一声,背部撞到了坚硬的物体,她缓缓抬头,对上杀手那张恐怖惨白的鬼脸面具。 杀手低着头,冷漠地注视着她,像在看一只待宰的羔羊。 “surprise。”通过变声器发出的低沉、富有磁性的男声在头顶响起,夹杂着细小的电流声。 强壮恐怖的杀手站在她身后,没有一丝音调起伏的语气里满是嘲讽:“小姐,我把你的朋友带来了,这下你们可以团聚了。” 绾桃被完全笼罩在他的阴影下,瑟缩着颤抖,吓得嘴唇发白。 她猛然起身想逃跑,却被拽着后衣领摔在地上,他的力气太大,绾桃被撞的闷哼一声,感觉五脏六腑都振动了一下,背部传来一阵剧痛。 杀手跪在绾桃身体两侧,一只手抓着她的两个手腕:“这么久了,总算有新人来了。” 握住绾桃的双手压在她胸前,附身凑近她的脸,轻佻地说道:“欢迎你啊~” 坚硬冰冷的面具快要贴在她的脸上,覆盖了一层薄薄的凉气。两人挨的很近,绾桃能闻到他身上的古龙香水味和刚杀完人浓重的血腥息。 像是被捏住了嗓子,她张着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手腕被他捏得发疼红了一大片也没有感觉,只剩本能的恐惧身体发颤。 见身下的女孩被吓傻了,男人又故意戏谑道:“呵,别这么紧张,我对新人还是很友好的。” 另一只手反握匕首,用刀柄拍了拍她的脸,冷硬粗糙的触感让绾桃泛起一阵鸡皮疙瘩,浑身抖得更厉害了。 “那就奖励你一个痛快的死法怎么样?” 刀尖缓缓滑过绾桃的脖子、胸膛,最终停在小腹,微微用力。 绾桃被恐吓得再也受不了了,拼尽全力抬起一只脚,大喊一声“滚开!”后狠狠地踹向男人的下体。 面对突如其来的袭击,男人显然没有任何防备,痛的倒吸一口凉气,松开了绾桃的手腕。 “嘶──他妈的,你这个婊子!”男人有些不可置信,显然没想到绾桃这样看起来柔弱的女人竟然敢反抗他。 求生欲望战胜了恐惧,绾桃连滚带爬地站起身逃跑,身后的男人缓了十几秒,很快握着匕首追了上来。 绾桃气喘吁吁地边跑边找,寒风不断刮过,雾气遮住前方的道路,脑子里疯狂呐喊:地窖!地窖!地窖在哪里? 眼看着要被追上,心脏紧张得快要跳出嗓子眼,双腿像是灌了铅一样勉力前进。 终于,她在一个白色的小房子边看到了一个涂满红色油漆、打开的地窖。 绾桃心下一喜,拼尽最后的力气朝地窖跑去。 破灭 离地窖越近,耳边的呼喊声就越清晰,像是无数冤魂的呐喊,尖细得快要洞穿耳膜,带着回声又空洞的幽响从地窖深处传来,蛊惑着绾桃。 眼看着快要跑到,身后穷追不舍的杀手突然甩出手中的匕首,寒光破空的瞬间,小刀带着锐风掠过低空,精准楔入脚踝——皮肉被硬生生撕开的闷响里,铁锈色的血珠顺着刀刃纹路往外渗,脚踝猛地一沉,连带着半边腿都麻得失去知觉。 绾桃发出一声惨叫,踉跄地跪倒在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希望,双手颤抖着、拖着身体向前爬去,脚踝处血渗了一地,拖出一条蜿蜒的小路。 杀手已经跟了上来,不紧不慢地走到她前面,盯着一只落网的猎物。 绾桃不死心地忍着剧痛往前爬,就在快要到达那一刻,黑色作战靴无情地将地窖井盖合上,连同绾桃的希望一起踩在脚底。 绾桃猛抬头瞪着一双泛红的圆眼怒视他,眼底尽是不甘与愤怒。 这个变态杀人狂! 低下头,手指紧紧抓着已经枯萎的杂草,宛如她的生命。 等待她的又是怎样的折磨。 肾上腺素慢慢消退,脚踝上的痛感也愈发清晰,冰凉的刀身卡在骨骼上,整个脚踝的肌肉都在不受控制地抽搐。 黑袍男人蹲下身,伸出手毫不留情地拔出小刀,绾桃哀嚎一声,用力紧攥着草地的指尖泛白,胸口剧烈起伏,痛的难以呼吸。 绝望的阴霾笼上心头,长时间的体力消耗加上身体心理的双重折磨,绾桃的感官渐渐模糊,泪水从眼角滑落,无助的蜷缩在地上。 杀手扯过绾桃后脑的黑色长发,粗暴地将她翻过身来,看着那一双死水般的黑色眼睛,男人平静淡漠地捏住她的脸颊,讽刺道:“怎么不跑了?” 见绾桃不说话,轻蔑地笑了一声,手向下移动,覆盖住她白皙脆弱的脖颈,缓缓收拢。 渐渐感觉到呼吸困难,绾桃的嘴唇不受控制地张开,原本因为疼痛而惨白的脸此刻涨的通红,双手无力地搭在男人掐着她脖子的手上,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正当她以为自己要被掐死的时候,对方突然松手了。 绾桃得以释放,剧烈地咳嗽喘着气,大口呼吸着。 “原本想让你死得痛快点,可是你一点都不听话。”男人恶魔般的低语在耳畔响起,绾桃还没反应过来,匕首又扎穿了她的另一只脚踝。 “啊!”她痛苦地喊叫着,下一秒,锋利的刃口割开喉管,鲜血如断线的珠子般溅落,她想张口呼喊,却只发出嗬嗬的破风声,面部肌肉因窒息与剧痛扭曲,眼尾沁出的泪水混着血水滑落,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惨白。 生命随着鲜血一点点流逝,她能感觉到身体里的力气在快速抽离,思维变得迟钝而混乱。 这是她第一次真正接触到死亡,过往的片段如走马灯在脑海中闪过,转瞬即逝。 明明昨天她还是个在父母怀里肆意撒娇的孩子,大学都还没毕业,莫名其妙来到这里被变态杀手追杀……就快要死了…… ……不想死。 雾气包裹住她的身体,冰凉不甘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脖颈的痛感渐渐麻木,取而代之的是深入骨髓的疲惫。 绾桃的头不受控制地歪向一边,眼帘彻底合上之前,她听到男人说了什么,声音消散在雾中,什么也没听清。 杀人游戏 红月悬空,血色的月光混合着雾气包围了红漆打造的别墅。 绾桃惊恐地睁开眼,心脏剧烈收缩跳动,双手捂住自己的脖子──光滑温热的皮肤完好无损。 被割喉的恐惧还未消散,脖颈处的皮肤还在发烫跳动。绾桃用力咳嗽几声,心有余悸地摩挲了几下并不存在的伤口,确认真的消失了。 这是怎么回事?她不是被那个变态杀手杀了吗,现在又是什么情况? ……难道这里是天堂? 看了下周围的环境,自己正身处一个空旷的小房间,角落杂乱的堆放了几个纸箱。 正对一个被打开的窗户,红色的月光交织着头顶微弱的白色炽光灯照亮房间,有些刺眼。 绾桃虚弱地坐起身,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由钢管搭建的小床上,只有一张破旧的床垫,上面还沾染了一些深褐色的血迹。 立马被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现在看到血她就觉得恶心,嫌恶地赶忙从床上下来。 离开房间,才发现这里是一幢欧式的二层别墅,二楼的墙壁有好几处被强硬破坏的痕迹,像是被轰炸了一样穿出几个大洞。 扶着红色的木制旋转楼梯下楼,一楼的客厅很大,墙壁上挂着几幅用作装饰的油画,角落里还有一架完整的钢琴,上面摆着一个花瓶,比之前的庄园看上去更像是会有人居住的地方。 绾桃走过去,手指虚浮地拂过琴键。她也是学过钢琴的,不过没有这个天赋,很快就放弃了。 又想起原来世界的生活,心里泛酸,温热的眼泪夺眶而出。 不知道爸爸妈妈怎么样了,有没有发现她不见了,一定很着急吧…… 泪水滴落在琴键上,绾桃还沉浸在悲伤的世界中,一只手突然伸过来捂住她的嘴,将她拽到角落。她慌乱地挣扎起来,发出“呜呜声”。 “嘘──是我!” 听见熟悉的声音,绾桃瞬间停止动作,惊喜地转过身,看见凤敏的脸。 “凤敏!你没死?!”绾桃小声又兴奋地出声,紧紧抱住面前的女孩,真实的触感让她感到一阵心安,趴在凤敏的肩头哭着哼唧:“太好了呜呜呜──我还以为……以为你……” 凤敏轻轻回抱住她,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背,说:“其实我确实是死了,但是又复活了。” 绾桃抬起头,不解道:“什么意思?……复活?” 凤敏拉过她的手解释:“是的,因为这是一个恶灵打造世界,我们都进入了一场游戏。” “恶灵?”绾桃好奇地问。 凤敏歪着脑袋想了想,说:“大概就是地狱来的恶鬼吧,它的力量很强大,这个世界的所有事物除了人类和杀手,几乎都是它创造的,那些乌鸦就是它的化身。” 绾桃又问道:“那游戏又是什么意思?” 凤敏回答说:“就是我们之前那样,每场游戏都会有四个人类和一个杀手。我们会被随机送往一个地方……嗯,比如上次的麦克米伦庄园,和这次的极乐园。” “人类必须要逃离杀手的追杀,修理完五台发电机、拉开通电的大门才能离开。”凤敏顿了顿,想到了什么:“对了,还有地窖,只剩最后一个人时地窖就会出现,可以从那里出去,但是如果杀手先找到的话,地窖就会被关闭。” 听到这里,绾桃想起那个杀手踩掉地窖时恶劣的样子,打了个寒颤。 “游戏中被献祭的人类并不会真正的死去,会被恶灵复活,接着送往下一场游戏。”但是会亲身体验被虐杀的痛苦,满足杀手的恶趣味。 虽然想过绾桃已经体验到了,但是凤敏还是没有说出口。 死亡是真的,杀人游戏是真的,复活也是真的。 “恶灵靠蚕食人们的绝望而生,心理承受能力差的人往往一两场游戏就会被彻底击垮,凋零腐朽的灵魂会失去存在的意义,被恶灵永远囚禁在深渊。” 鬼面 听完凤敏的解释,绾桃问道:“那现在呢,我们还在游戏里面吗?” 见凤敏点点头,绾桃痛苦地闭上双眼。血腥残忍的画面还历历在目,现在又要再经历一次,不知道她又什么时候会疯掉。 “这次的杀手还是那个戴着鬼脸面具的怪物吗?” 凤敏带着她边走边说:“不知道,杀手有很多,他们能选择我们,我们却不知道他们,只能小心一点。”她语气尽量放轻松地说:“遇到恶心的怪物还好,他们动手不是那么痛苦,一下子就结束了。要是遇到上次那种长得像人的,不仅喜欢偷袭,还喜欢以虐杀为乐的就麻烦了。” 说完凤敏回忆上次的游戏,嫌恶地“呸”了一下继续说:“那个家伙我们都叫他鬼面,最喜欢杀完人后和被害者合照,阴险又奸诈,还喜欢搞偷袭。” 凤敏似乎对鬼面的意见很大,一路上对着他骂骂咧咧。绾桃表示赞同,那个家伙确实很恶心,喜欢戏耍受害者。 很快两人来到了一座花园的小亭子,里面有一台发电机,二人开始轻车熟路地操作起来。 见凤敏对发电机的位置如此熟悉,绾桃忍不住夸赞道:“你居然这么熟悉发电机的位置,好厉害!” 凤敏瘪瘪嘴:“被杀得多了就熟了,这个地方我闭着眼睛都能找到。” “……”看着眼前和她一样弱小的女孩,绾桃心生怜惜,不知道她经历了多少可怕的事,竟然还能坚持下来。 她在地窖那里听过冤魂的声音,尖锐的、嘶哑的、呜咽的叫声纠缠在一起,混杂着悲鸣的哀怨,光是听到就会产生头晕目眩,可是它们偏偏铺成了一条希望的道路。 “那有人逃出去过吗?”她有些好奇。 “有一个人,不过我也不太清楚具体是怎么样的。”凤敏低头摆弄着快要完成的发电机,“对了,要是杀手追你,你就用木板狠狠地砸他,用手电照他!” 电机修完后,凤敏站起身撩开衣服下摆露出裤兜,左右各插了一支手电,拿出一个递给绾桃,故作神秘道:“这不是普通的手电,它被恶灵改造过,能致盲所有杀手的眼睛。”又想起上次和鬼面交手的情景,她补充道:“不过有些聪明一点的杀手会闭眼,有些被杀戮占据大脑的就不会了,当然,也可以偷袭他们!” 摆弄着手上平平无奇的手电,绾桃疑惑道:“杀手不是帮恶灵办事吗?为什么会给我们这些?” 凤敏耸耸肩:“谁知道呢,它就是个傻逼。”骂完心虚地看了看周围,一只黑鸦“嘎──”地一声飞起,在天空中盘旋。 虽然现在还没有见过另外两个队友,但是她们能平安修理完一台发电机,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出意外了。 两人来到一座白色的小房子,她之前在庄园也见过一个一模一样的,就在地窖旁边。 凤敏说:“每个地方都会有这样式的房子,算是比较安全,偶尔会有发电机。”把绾桃带到电机面前,凤敏又说:“你就修这里吧,两个人分开修的话会快一点。如果有杀手来的话你就把朝那个板子跑,他必须得先破坏那个木板才能追你。” 绾桃点点头,事已至此只能这样了,凤敏已经把安全的地方交给她,不能辜负她的信任,必须努力振作起来,争求一线生机, 既然已经有人跑出去了,就说明还有希望,无论如何她也想尝试一下,离开这个鬼地方。 再遇 凤敏离开后,绾桃开始着手操作起来,机子很快发出低沉的嗡鸣声。 房子一共前后两个入口,加上一个窗,她选择了背靠一面墙正对着窗的位置,以便随时观察三个入口。 好在修机的过程还算幸运,没有危险靠近。 修理完成后,小心翼翼地从木板方向的门口走出,绾桃扶着门框探头四处观察,确定没有动静后才敢踏出去。 她发现这个地方还有比起之前要亮许多,门前就是一条石板路,暖黄色的路灯照亮在石头上,才显得没有那么荒凉破败。 绾桃尽量躲在路旁的灌木丛中,隐藏自己的身形避免被杀手发现。 一路上只有茂密的草丛和树木,她也不知道发电机在什么地方,只能慢慢地向前摸索。 好不容易在一片废车场中找到一台电机,看上去已经被修理过一点,应该是队友遇到杀手逃走了吧。 绾桃小跑两步,来到电机面前拉过电缆开始修理,继承队友的遗产。 紧张地看着电缆的白丝缓缓交融,没过多久,她的后颈爬上一丝凉意,一层阴影逐渐笼上她的身影,连带着电机被路灯映照反光的金属外壳也被覆盖住。 身后有人。 绾桃拿着电缆的手不自觉紧绷僵住,不敢回头。 除了杀手她实在想不出还有谁能这么悄无声息地靠近她。 又是这熟悉的感觉,像被蛇盯上一样阴湿粘腻,心底升起一股恶寒,有点反胃。 ……不会又是那个变态杀手吧? 冰凉熟悉的触感轻轻碰到她的后颈,绾桃泛起一阵鸡皮疙瘩,果然是他。 一只手悄摸地伸向放在裤兜里的手电。 小动作很快被发现,鬼面抓过她不老实的手,压在电机上,抢过手电扔得老远后,将她掰过身面对他。 再次对上那张惨白可怖的面具,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攥着,回想起死亡的痛苦,绾桃奋力挣扎起来。 可惜她力气太小,丝毫撼动不了鬼面紧紧捏住她的手。 “放开我!你这个怪物!”绾桃一边喊一边挣扎,手腕被磨的发疼。 鬼面扯着她一只胳膊拖拽到一辆报废的黄车前,绾桃被“咚”地一声重重甩在车身,吃痛的想要爬起身来,又被鬼面抓住两个手腕,仰面按在车盖上。 男人俯身凑近她白皙的脖颈,深吸一口气,似乎有些陶醉。 绾桃被他的莫名的动作恶心到了,伸出脚又想踹他。 不过这次鬼面显然有所防备,抓住她踹人的腿分开,绾桃被迫夹住他被黑袍裹着的精壮腰身。 这个姿势有些羞耻,搞不清楚这个杀手到底想要干什么,她咬牙切齿地喊道:“放开我!你到底要干什么,要杀就杀!你这个死变态!” 鬼面贴近绾桃的脸颊,用暗哑温润的青年嗓音在她耳畔低语:“知道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想这么做了。” 这次他没有开变声器,老实说,如果只是听声音,绾桃根本无法将他和变态杀手联系在一起。 隔着单薄的衣料,鬼面用刀尖抵在她的小腹,绾桃害怕地扭过头。 布料被割断的撕拉声在静谧的空气中响起,绾桃只穿了一身睡衣,是她来到这个世界之前的穿着。上衣被鬼面两三下割成几块烂布扔在地上,光裸白皙的肌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只剩下一件贴身内衣。 她身材发育得很好,淡粉色的内衣紧紧包裹住白嫩的胸脯,腰肢纤细柔软。 绾桃一下涨红了脸,剧烈地挣扎,被裹住的一对奶子也晃动起来。可惜四肢都被束缚住,无可奈何。 想操你(h) 鬼面将手伸到面具下,咬住手套丢在地上,露出骨节分明的手,上面有几条浅浅的疤痕。 绾桃被他压得动弹不得,只能一边骂骂咧咧一边用愤怒的眼神来反抗。 “放开我!!你这个变态杀人犯啊啊啊!!!” 冰凉的手抚摸上她白嫩的肌肤,激起一层鸡皮疙瘩,环绕到她身后解开内衣的扣子,一对饱满圆润的玉乳跳脱出来。 绾桃叫得更大声了:“啊啊啊啊!住手!混蛋!变态!去死!!” “闭嘴!”男人被她叫得耳膜隐隐作痛,“啪”地一声打在了圆润的奶子上,白皙的皮肤立刻浮现出巴掌印。 绾桃被打得一愣,委屈地眼泪直掉,好痛! 鬼面揪住一侧淡粉色的乳头,用粗糙的指腹揉搓,敏感的乳头慢慢挺立起来。 绾桃咬着唇羞耻地闭上眼睛,已经在心里问候他一万遍了。 粗粝的大掌将她整个右乳包裹在手心粗暴地揉捏,绾桃“啊”地疼出声,疼痛中泛起一丝奇异的酥痒。男人又将两只嫩乳聚拢在一起玩弄着揉搓,太过用力,白皙的皮肤被捏得泛红。 无视女孩的挣扎,鬼面将她裤子扯下,下半身只剩一条贴身内裤,纤细的双腿被他的腰卡住无法合拢,饱满柔软的阴户被迫展示给他看。 手覆上被白色布料包裹的饱满阴户,伸出手指细细临摹着她下身的形状,在摸到小小的突起后捏住快速反复地用力揉捏。 绾桃从小到大都没被异性亲密触碰过,更别提这样对待。陌生的快感蔓延到全身,双腿不受控制地抖动,难受地扭动着纤细的腰身。 在摸到湿润的触感后,鬼面用匕首两三下将内裤侧面隔割断,白嫩光洁的阴户尽收眼底。粉嫩的穴口边泛起湿润的光泽,花口正在一吸一动地收缩着,无声地邀请他,手指快速抠弄着已经勃起的小阴蒂。 “嗯啊……不要……”剧烈的酥麻感从下身传来,绾桃双腿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忍不住用力夹紧鬼面的腰,屁股扭动着躲避他的玩弄。 “真骚。”鬼面嗤笑道。 他松开禁锢绾桃的手,一只手粗暴地抓住一侧柔软饱满的雪乳,另一只手快速的玩弄着肿的像颗红豆的阴蒂。 感受着他粗糙的指腹,触电般酥麻的快感淹没大脑,绾桃有种快要失禁感觉,被揪住玩弄的阴蒂传来尖锐的尿意,一张小脸憋得通红,无助地哭出声来:“呜呜呜,不要弄了……好难受。”伸手去推搡他坚硬的胸膛,像是小猫挠痒一般,纹丝不动。 两只修长的手指探入小穴,瞬间被温热的内壁包裹。鬼面恶趣味地一边曲着手指毫无章法地挖弄,一边快速抠弄蜜豆。 “啊!”绾桃惊叫出声,敏感的小穴被陌生异物闯入,闭合的肉缝被强硬挤开,带来强烈不适感。 两只小手颤颤巍巍地想去拽他作恶的手,却被他的动作弄得失去力气,软软搭在手腕上,看上去像是在引导他一样。 男人迅速地抽插起来,下面已经敏感湿润得泛滥成灾,流出的淫液沾染了他的半个手掌:“这么爽吗?” 绾桃感觉下面被玩弄得痒胀,被他手指不断侵犯的穴肉又疼又痒,带着刺刺的酥麻感。头脑阵阵眩晕,忍不住吸起小腹,小穴也跟着收缩,将鬼面的手指吸的更紧了。 看着绾桃酡红的小脸,感受到指尖被吮吸的紧致,鬼面将手指抽出,把小穴流的淫水抹在她的奶子上,故意调笑着说:“这么喜欢吗,把我的手指吸的好紧。” 绾桃红着脸急忙反驳:“才没有!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要杀就杀,你这个变态!” “呵呵。”男人冷漠地笑了,“哪能这么轻易就让你死掉呢?” 鬼面慢条斯理地开始解着绑在腰上的黑带,看着他下面隆起的巨大一团,绾桃慌乱地咽了咽口水,心生畏惧,紧张地挪动屁股往后退:“你,你想干什么?”。 鬼面拉近她想要逃跑的纤细双腿,面目狰狞的肉棒抵住湿润的小穴,“想操你。”硕大的龟头顶在她沾染着晶莹液体的小穴,柱身斑驳可怖的青筋微微跳动,蓄势待发。 绾桃被吓得疯狂扭动着屁股,他抓的太死,滚烫的龟头不轻不重地戳弄着穴口。 看着比她手腕还要粗壮的性器,绾桃抗拒地疯狂摇头。 果然是怪物!正常人哪有这么可怕的大小?!要是真的插进去,她一定会被撕裂痛死的! “不行!不要,我会死的!呜呜呜。”绾桃哭着对他说,却没有换来任何怜惜。 鬼面一只手固定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掰开殷红的肉穴,滚烫坚硬的龟头缓缓挺入。剧烈的胀痛感袭来,清晰地感受到肉缝被巨大的硬物缓缓侵入,绾桃哭得更凶了。 “啊!好痛呜呜呜……”疼得她不停大喘气,泪水直流。 龟头进入一半后,鬼面突然停下动作问她:“你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吗?” 绾桃被弄得快要痛死了,哪里还能思考这个,大脑迷迷糊糊,只记得凤敏说过,大家都称呼他为“鬼面”。 结巴地说出这两个字后,她骤然感觉气氛突然变得更冷了。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停止了动作,声音冰冷地一字一句道:“我告诉过你的。” 说完,两只手掐着她的腰身狠狠一挺而入,炙热的肉棒彻底贯穿了她的小穴。 “啊啊!”撕裂般的痛苦让她惨叫出声,尺寸明显不符的滚烫肉棒完全插入她的小穴,穴口被撑得惨白紧绷,艰难地容纳着他的性器。 绾桃痛的下身快要失去知觉,脸色苍白地仰着头,额头不停冒着冷汗,两只手紧紧捏住鬼面掐着她腰身的手。 男人一边狠狠贯入,一边俯在她耳边说:“我叫丹尼·约翰逊,知道了吗?”似是报复她忘记自己的名字一样,说完又是一记深顶。 惩罚(h) 两只铁手用力钳住她的腰撞向自己,白嫩的肌肤被握出鲜艳的指痕,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地狠操,温暖湿热的内壁紧紧吸附插入的肉棒,穴肉抽搐着蠕动,按摩甬道深处的龟头。丹尼爽得忍不住叹了口气。 身下的绾桃就没那么舒服了,第一次做爱如此痛苦,被毫不怜惜地用力操弄,巨大的火棍反复不停地插入她的身体,又深又重,一对奶子剧烈地上下甩动,乳波摇曳,撞得她身下的车都开始晃动。 “呜呜呜你这个变态!啊啊!快停下呜呜呜……”绾桃痛哭地捶他的坚硬胸膛,反而把自己的手弄痛了。 穴口被磨得充血肿胀,尖锐的疼痛感覆盖痒意,生理泪水从模糊的眼眶落下,只能张着嘴从喉咙溢出嘤嘤破碎的哭吟。 丹尼只顾着自己爽,抬起她的腰肢动作粗暴地反复抽插,毫不在意身下的女孩,仿佛她只是一个发泄的物品。 绾桃瘫软在车上,双腿无力颤抖垂落在他的腰侧,软若无骨的手搭在雪白的小腹上,这个姿势捅得她肚子上隆起一个恐怖的长条,隔着薄弱的肚皮进进出出。 嘴角溢出晶莹的液体,双目无神地看着压在她身上不断快速耸动的男人。绾桃的意识渐渐模糊,感觉自己快要被操死了。 肉棒像炙热的铁棍,不停侵犯着她身体深处,紧致的肉缝被撑开插进到可怕的位置,粗暴冲撞着柔软的内壁,疼的她眼泪直流,快要哭成一个泪人儿。 不知道过了多久,绾桃闭上了眼睛,眼泪不断从眼角溢出,坚硬如铁的小腹反复撞击拍打她的私处,大腿根一片都被撞得通红一片。 看着快要晕厥的绾桃,鬼面又将她软软的身体翻了个身,跪趴在车上,屁股被迫高高撅起。 上半身紧紧贴在被凉薄雾气沾染的冰凉铁皮上,小穴被操得麻木充血,不断发烫抽搐着。绾桃被摆成屈辱的姿势,手脚发软,头晕晕的什么都思考不了。 男人扶住她雪白圆润的屁股,坚硬的肉棒再次进入小穴,一边拍打一边抽插,绾桃将头埋在手臂呜呜地哽咽出声,丹尼满意地看着自己留下的巴掌印,加快挺动的速度,撞击的力度一次比一次重,像是要把绾桃贯穿。 比细微快感更强烈的是下身传来的剧痛,绾桃感觉肚子快要被他捅穿了。男人高大的身躯俯下,两只手抓住她的一对嫩乳大力揉搓,身后的力气越来越大,快要将她整个人撞飞,又被扯着奶子抓回。穿着皮质黑袍的身躯紧紧贴着她的后背压下,将绾桃抵在车上猛操。 肚子被粗壮的肉棒撞得疼出一身冷汗,小穴早已失去了知觉,只剩下体快要被撕裂的痛感。绾桃的哭声越来越小,眼泪快要流干了,最后承受不住直接晕了过去。 丹尼快速的压着她抽插了几十下,将整根肉棒操进甬道,滚烫的浓精带着不小的冲击力射进小穴深处,已经晕过去的绾桃还是被烫得本能反应哆嗦了一下。 女孩昏迷地趴在车上,浑身遍布暴虐性爱后的痕迹,肿得像个桃子的穴口被操得太狠,张开一个小洞,殷红的小口抽搐翕动,粘稠的乳白色精液从阴道中缓缓流出滴在铁皮上。 丹尼伸出手将绾桃面对着他抱起,两条腿搭在他粗壮有力的手臂上,环着他的腰,调整了一下姿势,依旧昂首挺立的狰狞肉棒再次插入女孩还没闭合的穴口。 骑在他身上(h) 绾桃是被操醒的,艰难地睁开酸涩的双眼,自己正跪坐在丹尼身上,身体发软地趴在他肩头,小穴里还夹着他的肉棒,整个人被他颠起又落下,重重的插入。 男人正埋首吸咬着她的乳头,湿热的舌头正在舔舐白嫩的乳肉,吮吸出密密麻麻的小红印。 绾桃难受地揪住胸前人的黑色长发往外拽,丹尼不满地挺腰用力顶了她一下,“啊!”小穴被顶到敏感点,她被刺激得一哆嗦。 男人抬起头,黑色的短发有些凌乱,碎发盖住额头,露出一双深邃又略显颓废感的湛蓝色眼睛,浓密的睫毛在灯光下映出一片阴影,鼻梁高挺,薄唇刚刚舔过她的胸,晶莹红润。 头顶白色的炽光灯打在他脸上,描摹出优越的轮廓,他冷漠地注视着她。 绾桃哑然,她原本以为怪物杀手都会长的很吓人。 丹尼无视她震惊的眼神,拿出一根黑色皮带将她的双手反绑在身后。 绾桃被迫挺起胸,将一对奶子送到他脸上。丹尼毫不客气地张嘴咬住,含着挺立的奶尖继续吸吮。身下动得越来越快,不停地向上撞击,可怖的巨物在绾桃体内进进出出,身体相撞发出急促的“啪啪”声。 这个姿势操得太深,绾桃双腿大开,完全被钉在他的肉柱上,火热的甬道被反复摩擦,龟头对着她的敏感点猛戳。 “嗯啊!”女孩娇媚的嗓音从喉咙溢出,绾桃从来没想过自己能发出这种声音,有些羞耻地咬住嘴唇。 丹尼向上顶得更用力了,肉棒在两人的交合处插出残影,淫水四溅,打湿了身下的床垫。 “啊啊!不要……慢点,求你了呜呜呜!”绾桃无助地朝后仰倒。 “那就叫给我听。”丹尼吻上她的唇,吸住她湿热的小舌纠缠在一起。 “唔唔!”他亲的太重,绾桃被吻得窒息,大脑有些缺氧,泪水从眼角滑落。 好不容易松开她,一张憋红的小脸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丹尼又亲向她的脖子,用舌头舔吸。 湿热粘腻的触感弄得她痒痒的,绾桃回想起之前被他杀掉的场景,忍不住颤抖。 被摆成跪趴的姿势,丹尼从后面进入她,扶着她的腰开始抽插。绾桃的脸紧贴在床垫上,余光看到干涸的血迹,才发现她又回到了开始的那张床。 身后的男人仿佛不知疲倦,小穴被肉棒反复撑开,插入甬道深处,交合处没流干净的精液被打成白色的泡沫滴落在床垫上,覆盖住深褐色的血迹。 绾桃埋在床垫闷声痛哭,双腿不停的打颤,被操得痛意大过快感,小穴里面像被小刺扎过一样,传来点点尖锐的痛意,她感觉已经破皮出血了。 大脑昏昏沉沉间,丹尼压住她的身体,两人一起倒在床垫上,他的重量完全压在她身上,纤弱的身影被他高大的身躯覆盖住,龟头抵住柔软脆弱的子宫口,射出滚烫的精液冲刷着子宫内壁,绾桃咿咿呀呀地哭着,小腹被浇灌得鼓胀起小小一团,她再也承受不住,又一次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已经肿胀得可怕的小穴还在无意识地抽搐,丹尼退出她的身体,交合出发出“啵”的一声,粘稠的精液顺着腿缝流出,沾满晶莹液体的肉棒上还夹杂着点点猩红的血迹。 坐起身体,看着被操晕过去的绾桃,丹尼将额前的碎发撩到脑后,英俊的脸上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 血月中呼啸的寒风(h) 不知道昏睡了多久,绾桃头脑疼的发涨。从床上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自己正躺在一张黑色大床上,下身传来细密的刺痛感和肿胀感,双腿还有些发软,身上已经被换了白色单薄的吊带长裙,但是没有内衣,脖子和胸口上的暧昧痕迹格外刺眼。 雾中的月亮不是正常的莹白,鲜艳的红色从中心向四周扩散,透过窗户玻璃撒在床上,黑色简约布局的房间被映衬得诡异阴森。 白皙的裸足轻轻踩在灰色的地毯上,绾桃忍住疼痛,扶着墙壁一瘸一拐地推开房间门来到客厅,是十分正常的装修格局,头顶的暖黄色灯光洒下,甚至有一点温馨,好像来到了某个人的家。 迷雾中竟然还有这样的地方吗…… 来到大门口,绾桃轻轻打开门,阴森的寒风呼啸着扑面而来,汹涌地灌入房间,扬起她黑色的长发。绾桃被狂风吹得眯起眼睛,激起一阵鸡皮疙瘩,瑟缩着环抱双臂发抖。 门还没来得及关上,就被一只戴着黑色手套的大手抵挡住门框。抬头望去,对上丹尼那一双没有感情温度的蓝色眼睛,正垂下眼睫俯视她。 雾气漂浮在他黑色皮质外套上,身上还沾染着不知道谁的深红色血迹,背身的血月笼罩在他身上泛起红光,显得他整个人嗜血肃杀。 绾桃本能地害怕退后,被他一把揽住腰身抱了起来,猝不及防地惊叫出声。 被用力扔到沙发上,还没来得及起身就又被男人压在身下,黑袍上的血迹蹭到白裙上,颜色更加鲜艳。 丹尼摘掉手套,揉上她的酥胸,五指用力抓拢,白嫩的皮肤上瞬间出现鲜红的指印。 “啊!轻点!”绾桃痛呼出声,伸手阻止他的动作。 “我不。”丹尼冷眼看她。 “撕拉——”一声,薄弱的布料被他用力扯破,少女光裸美好的身躯在光照下格外诱人。伸出手指搅了几下小穴,还没消肿的穴口异常敏感,很快流出湿润的液体。 “……嗯。”绾桃难耐地仰起头,忍不住呻吟出声。 随意抽插了几下,丹尼脱下外袍,灰色短袖紧紧包裹着健硕的肌肉,肩宽如盾、胸肌轮廓硬朗扎实。肤色苍白的手臂下青筋隐现,冷冽又充满力量感。解开裤带,凶猛狰狞的肉棒气势汹汹地对着绾桃发肿的小穴。 扶着性器缓缓沉入她的身体,熟悉的胀痛感袭来,更加清晰地感受着他的性器进入小穴、被肉棒撑开身体的感觉。绾桃咬着下唇紧紧抓住他的手臂。 被过度使用的小穴敏感得不行,快速地分泌出润滑液体,强烈的快感涌向大脑,泪水顺着脸颊落下。 将双腿压在身侧,丹尼俯下身吻住她湿润的红唇,舌头探入深处,肆意扫荡吮吸着她的口腔。 被丹尼整个覆盖,从上方只能看见男人健壮的身躯和绾桃无力垂落的细腿。 他本来就重,又一直压着她亲,强烈的窒息感迫使她半闭着眼睛哭得更凶了。 下身被激烈地抽插着,汁水四溅。他知道她的敏感点,怼着那里一阵猛操。下身的剧痛混杂着强烈的快感席卷大脑,绾桃失去了思考能力,唾液顺着嘴角流出,随着丹尼撞击的节奏发出细细的嘤咛声。 丹尼舔了舔她的嘴角,抬起身,“叫得这么浪,骚货。”两只手按住一对摇晃的奶子加速冲刺。绾桃叫得更大声了,嘤嘤地上下晃动身体,小穴一阵剧烈收缩,绞紧体内的棍状物体压缩,甬道深处喷洒出温热的液体淋在龟头。 丹尼被咬得发疼,眼底充斥的情欲更加兴奋,也不管绾桃在没在高潮,掐住她的细腰猛干,沙发“咯吱咯吱”地响着,被晃得移了位。 “啊啊啊!不要,不要再弄了呜呜呜!!”绾桃难受地抬起腰又落下,摆着身体想要逃离。刚刚高潮完还没来得及缓冲,另一波快感又紧随其后。 囚禁 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丹尼终于射进她的体内,躁动的下腹渐渐平歇。 绾桃痛苦地紧闭着双眼,秀气的眉头皱成一团,脚趾紧绷蜷缩起来,身体早已沉入欲望的深渊,还在止不住地痉挛。 丹尼阴鸷的双眼微阖,陷入回忆,鼻尖还萦绕着她身体散发的异香。 自从第一次见面他就闻到了这股奇异的香味,起初是一缕若有若无的清香,像初春的早樱,慢慢变得浓烈幽深,从鼻尖漫到胸腔再侵入大脑,身体逐渐变得燥热。 在麦克米伦庄园时他就已经感受到了这股强烈的欲望。 所有人类都死亡后,庄园上空发出轰鸣的震荡声,整个大地都在抖动。黑色的迷雾漩涡出现在空中,恶灵的肢体张牙舞爪地从黑洞中伸出,像巨大的蜘蛛腿,慢慢收拾着残局。 丹尼摘下面具掏出兜里的香烟点燃,白雾飘散模糊了他半张脸,阴狠的眼眸半眯着,身体的躁动依然无法平息。 他难得开口,问起绾桃是怎么回事。恶灵没有回答,双眼猩红的黑鸦兴奋地张着翅膀在空中盘旋,嘎嘎叫个不停。 它的恶趣味真的很重。 丹尼冷笑一声,随手把烟头扔在地上,高大的身影消失在雾中。 …… …… 迷雾世界没有白天,无论何时抬头都只能看见头顶的那轮血月,绝望的气息笼罩着每一个逃生者,不知不觉间将他们的灵魂啃食殆尽,最后拖进地狱的深渊永远留在这里受尽苦难与折磨。 只有充满异于常人的勇气和坚定的意志,才有资格参加游戏,寻求渺茫的希望。 …… 昏暗的房间内,绾桃手搭上额头,不知道自己已经昏睡了多久,身上被清洗过换了新的裙子。侧目注视着窗外被狂风吹得东倒西歪的树,心里升起莫名的悲凉感。 她被丹尼·约翰逊变相囚禁在这栋房子里,每次他都带着一身血腥气回来,穿着浑身血迹的黑袍按着绾桃做,发泄他身体浮躁的杀戮欲望,直到平息为止。 绾桃的生活除了吃饭、睡觉,就是被他拉着做爱,每次都会被折磨得晕过去再被他操醒。 丹尼的性欲很强,性爱的时候又很粗暴,她的身体已经被调教得很敏感,没碰几下就浑身发软。 绾桃躺在落地窗前的摇椅上,是她难得能清醒休息的时间。窗外风雨交加,豆点大的雨滴打在玻璃窗上,外面的树被暴雨压得抬不起头。 房子位于一条宽阔的沥青路旁,街道被昏黄的路灯照亮。这些天她观察过,街道两边都是密集的树林,除了这栋房子什么都没有,白色雾气堵住了道路两头。 绾桃还在发愣,大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丹尼回来了。 男人脱下被雨水淋湿的外袍,从椅子上捞起绾桃坐下,将她抱在怀中,女孩娇小的身躯靠在他温热的胸膛,低垂着眼不去看他。 一只大手圈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撩起裙摆,顺着大腿根抚摸到她的小穴,手指玩弄起阴蒂,绾桃娇喘着去推他的手,下面很快湿润起来。 低头含住她发烫的耳垂,看她心不在焉的样子,手指伸进小穴抽插,声音冰冷的威胁道:“离开这里就只有死路一条,外面的怪物可比你想象的可怕得多。” 被看穿想法,绾桃的身体微微僵住。丹尼隔着布料揉起奶子,“你应该庆幸能得到我的庇护,否则只能像外面那些老鼠一样四处逃窜。” 他的保护(h) “……” 四处逃窜也有生的希望,如果永远困在这里,她迟早会疯掉。 绾桃侧头亲他,双手主动搂住他的脖子。丹尼看着她妥协示好的动作,湛蓝色的眼睛古井无波,捉摸不透。 利落地剥下绾桃的衣服,让她双腿分开坐在自己的身上,粗大的性器缓缓进入她的身体。 即使做了很多次,绾桃也适应不了他的尺寸,每次都被重重一插到底,她记忆中的性爱过程总是痛苦比快感多。 害怕地紧紧搂住丹尼的脖子,绾桃清晰感受着肉缝被巨物撑开痛感。 丹尼掐着她的腰开始撞击,肉棒进入到她的小穴深处,龟头刮过内壁引起一阵触电般酥麻的快感。 交合处被淫水打湿,形状可怖的性器速度快得插出残影,绾桃身体失去力气,全靠他扶着自己的手才没有倒下。 丹尼射过一次后并没有退出绾桃的身体,将她放在毛绒地毯上继续操干。 双腿被搞搞抬起压在胸前,两只脚搭在他的肩膀,男人从上方继续贯穿她。 他的动作力气太大,根本没有考虑过她只是个普通柔弱的人类,绾桃经常做完后肚子疼得从睡梦中惊醒。 小穴被插得好痛,肚子也好痛,绾桃额头不停冒着冷汗,张着红唇求饶:“嗯,轻,轻点……”声音被撞得支离破碎。 丹尼把她翻过身去,扶着屁股后入。冷峻的脸上只有眼中的欲望证明他在享受这场性爱。 察觉到绾桃快要晕过去,丹尼“啪”的一巴掌打在了她的屁股上。女孩渐弱的哭声一下子大了起来,小穴不自觉夹紧肉棒,丹尼满意的加快速度抽插。 他是个重欲的人,无论杀戮欲望还是性欲。 每当绾桃声音小了下去了,他就会用巴掌提醒她清醒,如此反复,直到绾桃身体承受到了极限,身体一软倒了下去。 雪白的臀部布满鲜红的巴掌印,大腿根一片通红,看上去惨不忍睹。身体像残破的布娃娃一样趴在地上,眼角的泪水还未干涸。 丹尼抱起晕倒的绾桃扔到床上,抬起她的双腿,还没射出来的肉棒此时硬的可怕,重新进入紧致的小穴。 火热的肉棒在充血的穴口处不断进进出出,绾桃身体本能反应地抽搐,下身不断分泌出润滑的液体保护自己,洇湿了身下的床单。 绾桃醒的时候看见丹尼还伏在她身上耸动,小穴某处发烫跳动,剧痛无比,应该是又被弄伤了。 做爱都快成了她的噩梦。 看见绾桃嫌恶的眼神,丹尼用力捏住她的脸颊,用十分恶劣的语气嘲讽道:“醒了?怎么做这么多次你还能晕过去?” 说完又是一记深顶,满意的听到了绾桃的叫声。 绾桃愤恨地瞪着一双杏眸,像他这种不知道节制的怪物还有脸说她? 丹尼低头含住她被迫微张的嘴吮吸,下身开始冲刺抽插。绾桃的手抵在他的胸膛,不停发出“呜呜”的痛苦呻吟声。 等到他射的时候,绾桃已经昏睡过去了。浓精一滴不剩地灌入子宫,退出的时候连带着穴肉都被拔出一点。 兰普金街 丹尼离开后没多久,绾桃就醒过来了。 抬起酸涩的眼皮,艰难地动了动身体,全身像是被重型卡车碾过般酸痛,索性又瘫在床上缓了缓,脑中开始思索怎么离开这里。 透过前些天的观察,看上去只有街道两头能离开,或许迷雾的尽头,就是下一场“游戏”的入口?毕竟第一次被卷入时,就是凤敏牵着她穿过厚重迷雾,抵达了那座噩梦般的麦克米伦庄园。 一想到游戏,绾桃还是害怕得浑身发抖,无论是队友还是杀手,都告诉过她会有更可怕、恶心的怪物。 可是她必须离开这里,比起沦为玩物的绝望,未知的危险更值得一搏。 挣扎着爬下床,在房间四处翻找起来,绾桃只找到一件皮质黑色外衣,款式和丹尼身上的那件很像。 这个变态不给她穿内衣,没办法只穿吊带裙出去,只能套上这件黑色大衣。 衣服很大,穿在她身上已经拖地了,绾桃从厨房拿出剪刀将下摆剪到小腿处,裹上衣服后又用皮带紧绑在腰间。 下身虽然没穿内裤空空的,但是好在衣服足够宽厚,能给她带来些安全感。 在门口的鞋柜里翻出一双男士拖鞋后穿上,绾桃打开门,潮湿的空气扑面而来,大雨已经停了,雾气也更加浓重了。 昏黄的灯光映在她单薄的身影上,绾桃有些纠结的看了看左右两边,想看出什么区别。可惜街道左右两端都被白茫茫的雾气吞噬,尽头隐没在未知的黑暗里。 用力攥紧的手心微微出汗,得抓紧时间了,万一丹尼突然回来就完了。 绾桃一咬牙迈开步伐向左边走去,昏暗的灯光下影子被拉得狭长,来到路口才发现这里的雾气更像是一个结界,没办法驱散。 试探着将手伸到里面,只有雾水裹挟着冷空气的冰凉触感。 绾桃裹紧身上的大衣鼓足勇气踏了进去。 迷雾浓得像浊浪,绾桃立刻陷入包围,里面几乎伸手不见五指,只能盯着脚下的路走,以免踏空绊倒。 脚上趿着宽大男士拖鞋有些受力不稳,绾桃磕磕绊绊地走在道路上,漫无目的地一直向前。感觉自己已经走了很久了,雾气始终没有减少过,周遭的冷空气冻的她腿脚发麻。 终于在察觉到迷雾浓度减弱时,绾桃加快速度朝前走去,微弱的灯光在不远处闪烁,引领她的方向。 脚下的道路一直没有变过,又走了十几分钟,迷雾彻底消散,绾桃踏入眼前陌生的景象,空旷的街道透露出诡异的平静。 这里没有雾气,宽阔的街道空无一人,中间停着几辆警车、一个载着木板的大货车。几棵高大的银杏树屹立在街道两侧,金色的树叶被微风从枝头吹落飘在空中,暖黄色的路灯给叶片边缘镀上一层柔光,透露出一丝丝温馨。 两侧是错落排布的独栋洋房,白色的砖墙、尖屋顶,一切看上去都和正常世界无异。 绾桃深知这些都是假象。 小心贴着能遮挡住身形的障碍物慢慢挪动,她现在十分迫切的想要找到队友。 提心吊胆地慢慢绕到一栋洋房后面,白漆的围栏上摆放着一个南瓜头,被雕成咧嘴大笑得模样,眼睛和嘴巴里漆黑一片,像是在无声地嘲笑着闯入者。 绾桃小心移到房子里面,房内的布局很简单,进门的房间是餐厅,木桌上摆放了两支白色蜡烛,墙边还立着两个高大的木柜,颜色像血泼上去的一样。 她发现这种柜子似乎很常见,自己刚刚在后面的廊道也看见了两个。 往前走来到客厅,老旧的电视机被硬物击碎,蛛网状的裂纹在屏幕中心炸开。黑色沙发垫着落满灰尘的地毯,上面还有深褐色的血迹。 在角落发现一双破皮的乳白色女士平底鞋,她赶紧换上,虽然不是很合脚,不过终于不用再穿拖鞋了,她走路都不方便。 绕了一圈并以没有什么特别的发现,绾桃踩着楼梯来到二楼,楼梯口的墙壁和极乐园一样,被严重损坏,破出一个大洞。 二楼的房间都没有门,她趴到一处正对着街道打开的窗前,半蹲着只露出一双眼睛,小心翼翼地观察外面的情况。 新队友 街道上什么动静都没有,这个地方没有之前两处大,一眼望去就能看到全部景象,可她却一个人都看不到。 绾桃神经紧绷,内心踌躇不安,平静得太诡异了。 蹲得太久,她的脚有些发麻。撑着窗沿踉跄着站起来,突然听到身后的楼梯木板传来“嘎吱”的踩踏声,一颗心瞬间提到嗓子眼。 拖着发麻的腿小心谨慎地进到左手边的房间,旁边有被破坏的墙洞,可以直接跳下去。 绾桃还惊讶的发现一台发电机,没想到室内也会有。 她谨慎地蹲在墙洞后的屋檐上,从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到人从楼梯上来,如果是杀手她就马上跳下去,二楼的高度不算高,跳下去还能有逃跑时间。 鞋子踩在木板上发出“吱呀——”声,沉闷的脚步像是踩在绾桃胸口上一样让她感觉喘不过气。 紧张地屏住呼吸,全神贯注地盯着楼梯口,只见一个戴着白色兜帽的人从楼梯上来,宽壮的肩膀套着灰色的皮衣,看上去是个很健壮的男人。 这个人的直觉很敏锐,刚上楼就感觉有一道目光一直盯着自己,一转头就对上了绾桃惊恐的眼神。 对上他的视线,绾桃感觉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男人锐利阴冷的眼神像极了狼,带着强烈的攻击性扫射过来。 绾桃忍不住朝后面退了几步,踩在房檐上差点踏空摔下去,她听到男人压着嗓子的声音:“队友?” 绾桃激动地扶着墙壁稳住身形,一颗悬着的心落下,看着他快步走来向自己走来,这才看清他的样子。 看上去和自己一样差不多18、9岁的样子,棕色微卷的短发从帽檐下钻出几缕,眼窝深邃,浅褐色的瞳仁很亮,眼尾微微上挑藏着未收的攻击性,薄唇抿成冷硬的线条。 绾桃看到他脖子上纹满了黑白的骷髅头的纹身,密密麻麻蔓延向下,淹没在锁骨,看上去有些瘆人。 男人也正在上下打量着自己,不知道为什么,绾桃被他盯着总是心里发怵,莫名的紧张起来。 “你,你好,我叫绾桃。”她有些结巴地打招呼。 “弗兰克。”男人上下扫了她两眼,“你是新来的吧?以前没见过你。” “啊,对!”绾桃回答道,看来这里很少来新人。 看见她身上穿着明显不合身的黑色外衣,弗兰克微微挑眉,问道:“这里只有你一个人吗?” 绾桃点点头:“我刚来没多久,还没有找到其他队友,不过他们应该都躲起来了。” “对了,这里有发电机!”绾桃带着弗兰克来到刚刚发现机器的房间。 弗兰克皱着眉头说:“这里居然也会有发电机,以前都没发现过。” 绾桃熟稔地拉起电缆修理,和他聊天:“你应该也没来多久吧?” 弗兰克点点头,蹲在她的旁边敲敲金属壳子。 “也不知道其他两个队友怎么样了,这个地方这么小,现在都还没动静。” 话音刚落,楼梯又传来一阵脚步声,来人明显很着急,声音沉重又急促。 两人对视一眼,弗兰克立即拉过绾桃的手,一起躲进了一旁的红色柜子里面。 柜内空间足够大,但是容纳两个人还是有些勉强。绾桃紧紧贴在弗兰克身上,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头顶,头靠在他肌肉紧致的胸膛上感受蓬勃的心跳。 抬起头发现弗兰克也在低头看她,柜子缝隙的微光照亮他的死水般的眼睛,格外冷静。白色绷带缠绕的手环住绾桃的肩,另一只手扒在柜门。 强壮的杀手 脚步声越来越近,那人已经进了两人所在的房间,透过柜缝微弱的灯光看去,绾桃看到了他手臂上一处极长的刀疤,狰狞地盘在他健硕的臂膀肌肉上。 绾桃紧张地攥紧了弗兰克的皮衣,外面的人在二楼来回踱步,急促的脚步声回荡在空旷的房间,他像是在寻找什么,好几次经过他们藏身的柜子面前。 两人紧紧相贴,呼绾纠缠在一起。绾桃听到自己心脏慌乱跳动的“咚咚”声,忐忑的咽了咽口水,害怕被发现。 好在那人什么都没找到,寻了几圈就下楼了。 绾桃松了口气,还好没被发现,她身体沁出了一层冷汗,闷热的空气弥漫在两人之间。扯了扯弗兰克的衣角,小心翼翼地用口型问:“是杀手吗?” 弗兰克低头看她被燥热空气熏得红润的脸颊,点了点头。 两人从柜子里出来,绾桃揪住自己的衣领扇了扇,冷空气灌入脖颈,身上的热气散了些才好受一点。 她蹲到先前的窗子观察,看见男人已经离开了房子朝对面的街道走去,背影像一堵小墙,两只手臂上夸张的肱二头肌看起来一拳就能把她抡死。 恍然间,绾桃在斜对面的洋房二楼看见一个金发女人站在窗前,不确定地又仔细看了看,居然是凯特! 楼下杀手的背影正在朝她的方向过去。绾桃急忙伸出手用力挥动,试图引起凯特的注意,可惜凯特背过身去了,刚好错过。 又不能大声喊她,绾桃急得跳起来。 “你在干什么?”看着她奇怪的举动,弗兰克站在她身后问道,顺着绾桃的方向看过去,他也看到了金发女人的背影。 “凯特在对面,我们得提醒她!”她拉着弗兰克,两人急匆匆下楼。 到了楼下绾桃突然停住,松开了他的手,对着疑惑的弗兰克说道:“不行,你就在这里修电机吧!人多了容易被发现,我先去找凯特,到时候我们再汇合!” 弗兰克拒绝了:“我要跟你一起去,万一有危险我还能保护你。” “可是……”绾桃有些犹豫。 “没什么好可是的,走吧。”弗兰克不容置喙地说道。 两人一路跑到凯特楼下,绾桃急冲冲地上楼,看见凯特正虚弱地背靠着墙壁坐在地上,脸色惨白地捂住腹部,鲜血还在不断地透过指缝往外渗。 “凯特!你没事吧?”绾桃上前扶住她的臂膀,担忧地看向还在不停冒血的伤口。 “咳咳,绾桃?我没事。” 凯特唇色苍白,腹部的疼痛持续麻痹着她的神经,失血过多给头脑带来眩晕感。 “你是?”背后传来女人的声音。 绾桃回头,看见一个皮肤黝黑的女人,一头毛糙卷曲的黑发绑在脑后,戴着黑框眼镜。 “克劳黛特,绾桃,新来的人类。”凯特简单的介绍两人。 见到绾桃,克劳黛特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她听别人提起过这个新人,一般人面对杀手不是吓傻就是被吓晕过去,她还能保持清醒地逃跑找到地窖,虽然没能跑出去,不过很有勇气和胆量。 她身上的衣服还有些眼熟,和鬼面的很像,不过是种很常见的款式。 克劳黛特蹲在凯特面前,打开手中的医疗包,拿出里面的无菌纱布和止血棉。 小心翼翼地解开凯特已经被血浸透的衣服,布料牵扯到伤口,凯特疼得“嘶”了一声。 用棉布将血止住后又用绷带紧紧缠绕住她的腹部,看上去很专业。 看到绾桃的眼神,凯特扬起一抹苦笑:“克劳黛特以前是很有名的植物学家,懂医术。” 军团 “哇!好厉害啊!”绾桃毫不吝啬地夸赞道,她自己是个咸鱼,深知学习的痛苦,觉得能成为科学家的人都很了不起。 克劳黛特被她崇拜的眼神弄得有点不好意思,挠了挠头:“只是个很简单的包扎处理,没什么。” 三人之间凝重的氛围缓和了一些。 绾桃突然想起了弗兰克,他跟自己一起来的,现在人不见了,问起了一旁正在收拾东西的克劳黛特:“诶对了,克劳黛特你有看见楼下的人吗?” “?我上来的时候楼下没人啊。”克劳黛特回答她。 绾桃心头一颤,遭了!弗兰克不会乱跑被抓住了吧! 凯特看她慌乱的样子,问道:“是大卫吗?放心,他很会躲的,应该没事。” “不、不是。”绾桃脑子乱了,大卫又是谁? 凯特看向克劳黛特,两人对视,她迟疑的开口:“那是?” 绾桃有些语无伦次的说:“弗兰克!他和我一起的,刚刚应该在楼下等我,大概和我年龄差不多的样子!” 一旁的两人思索了一下,这场游戏一共就他们四个人类,哪里来的第五人?更何况她们都没有听过弗兰克这个人。 “亲爱的,你是不是记错了?”凯特耐心地说道。 “我……”绾桃语塞,知道自己不可能记错,那么大一个活生生的人,两人还一起躲过杀手的追杀。 凯特以为她被吓得记忆混乱了,毕竟她刚来的时候也是这样。 给了她一个安抚性的眼神,说“我们先出去找发电机吧,抓紧时间,说不定杀手已经找到大卫了。” 克劳黛特把医疗包递给绾桃,自己搀扶着凯特站起身。 “走吧。” 三人一起下楼,绾桃走在前面,脑海里不停闪过自己和弗兰克相处的记忆,难道弗兰克骗了她,其实他叫大卫? 来到街边,绾桃看见从旁边地下室门口走出来一个熟悉的背影,是弗兰克。 她激动的跑过去,跑到一半,一束强烈的光剑从她身后射出去,擦着她的头。 同一时间,前面的人听到脚步声,一张用画笔涂鸦上去的诡异笑脸转过头来,红色油画笔和血混在一起,勾勒出一抹诡异又惊悚的笑容。 手电筒射出的光线散发着热浪,映得她脸颊发烫,绾桃震惊地站在原地。 “是军团,回来!”凯特大喊一声。 克劳黛特上前抓过绾桃的手臂,三人一齐转身向后跑。 军团反应迅速地拉下兜帽,帽檐的阴影遮挡住了他半张面具,冲着拿手电的凯特急速奔来,速度快得像草原上的猎豹,一眨眼就到了面前。 凯特本来就有伤,很快被他抓住按在地上,她挣扎着往前爬,被刀刃捅穿脚踝用力扯了回来,腹部被包扎好的伤口再次被刀划开,从胸腔撕裂到小腹,猩红的血液夹着内脏喷涌而出,地面上瞬间被染红一大片。 绾桃听见凯特发出痛苦的哀嚎声,挣扎着回头想去帮忙,被克劳黛特使劲扯住手臂,大喊道:“冷静一点!我们打不过他,难道你想白白送死吗?” 泪水从眼眶汹涌而出,这已经是绾桃第二次亲眼见到凯特死掉了。 被巨大的愧疚感淹没,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都怪她,她太蠢了,居然被弗兰克耍的团团转!还暴露了队友的位置,一步步引狼入室,害死了凯特。 两人一路逃亡到最边缘的小洋房,绾桃跌落在墙壁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对不起,对不起,都怪我,是我害死凯特,对不起……” 绾桃崩溃地不停哽咽着道歉,抱着自己的身体在墙角蜷缩成一团。 拖后腿 克劳黛特看见她崩溃的样子,走过来蹲在她身边,拍着她的背安慰,语气缓和:“不怪你,杀手本来就奸诈狡猾,你是新人,不认识很正常。” 绾桃从臂弯里抬起头,眼睛通红,面对克劳黛特安慰的话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 “对不起……” “振作一点,还活着就有希望,不是吗?凯特也不希望看见你这样。” 看着克劳黛特温柔坚定的眼神,绾桃感到深深的自责。 从自己进到迷雾以来,队友从来没有责怪过她,无论是凤敏、凯特还是克劳黛特,都在耐心地教导她应该怎么做。 甚至菲利克斯,虽然他面上不说,但被杀手追杀时却愿意暴露自己的位置给队友信息。 绾桃知道自己其实很拖后腿,每次都是为了保护她,队友们不得不去主动引开杀手。 对比他们的坚定勇敢,自己却如此软弱,配得上他们的舍身相救吗?对得起他们的牺牲吗? 内心深处不断地责问自己,心底隐隐生出一丝不甘。 她不能永远躲在队友身后,不能让队友的牺牲变得毫无意义。 绾桃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颤抖的手扶着墙壁站立起来,她还不能放弃。 看见绾桃重新振作起来,克劳黛特欣慰地小声说:“我出去看一下情况,二楼有台发电机。” 绾桃点点头,上了二楼。 克劳黛特走出小洋房,刚刚他们离地下室很近,并没有听到电机亮起的声音,大卫失败了,不过进度应该很高,她想冒险去完成它。 小心翼翼地从房子后面绕出去,借着灌木丛挡掩体,她穿的很黑,不凑近看根本看不出来这里有人。 一路蹲伏到地下室,果然看到了大卫的尸体倒在机器旁边,肚子被刨开来,血淋淋的内脏散落一地,血腥气弥漫在狭小的空间,让人反胃,她捂口鼻开始修理。 与此同时,绾桃也在着手修理发电机,这个位置很好,能看到房子前面有没有人进来。她紧紧盯着下面的入口,丝毫不敢懈怠。 一把匕首猛然从她脑后插入发电机,机器的齿轮被刀身卡住无法运转,“滋滋”地叫着。 绾桃身体剧烈抖动,被突如其来的动静吓得魂不附体,手一抖,电线歪到她的手背,被电出红痕。 “嘶——” “在看什么呢,嗯?”是弗兰克。 绾桃转头,近在咫尺的惊悚面具正对着她笑。 或许是两人相处过,她对弗兰克的恨意大过恐惧,瞪着眼竟然敢张口骂他:“是你,你这个混蛋!” 弗兰克摘下面具,英俊的脸上满是讥讽的笑容:“我也没想到你这么蠢,说了两个字就觉得我是好人。”他的语气轻蔑,又讽刺道:“还得多谢你,不然我还没那么轻易能找到你的队友们。” 绾桃看着他的笑脸越来越刺眼,伸出手想去打他,被他一把抓住手腕甩到地上。 胳膊肘杵到坚硬的实木地板,绾桃痛得呲牙,伸手捂住。 “你胆子很大啊,还敢打我?”弗兰克脸上的笑容消失,阴狠地盯着绾桃。 他跨在她身上,举起沾满血的匕首。 绾桃害怕的扭头闭上眼睛,预想的疼痛感迟迟未到,她睁开一只眼,看到了弗兰克的冷笑。 谁操过你(h) 匕首割开绑在她腰间的皮带,黑色外套向两边散落,挂在瘦削的肩头,里面单薄的吊带长裙漏了出来。 白皙的锁骨上还有未消退的吻痕,星星点点地蔓延到胸脯,再往下被裙子遮挡住。 弗兰克眯起眼睛,声音冰冷:“谁操过你?” 绾桃没有回答,牙齿打颤,害怕地往后退,双腿曲起,忘记了自己没穿内裤。 粉嫩的小穴在双腿之间若隐若现,她看到弗兰克危险的眼神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放下腿,用裙子遮挡住。 “啊!” 绾桃被弗兰克抓住脚踝拖回身下,他的一只腿跪在她的双腿中间,膝盖抵住小穴。 “原来你这么浪啊?”弗兰克撩起她的裙摆,膝盖粗糙的布料顶弄摩擦穴口,“你们人类之间也会做爱吗?苦中作乐?” 语气里的挖苦之意直白得不加掩饰。 “胡说八道!你这个混蛋唔唔!!” 弗兰克的手指插进她的嘴里,指头夹住她的舌头:“你再骂?” 绾桃恨恨地用牙齿去咬他,又被他捏住脸颊。修长的手指肆意玩弄着她的口腔,扯着湿软舌头把玩,指尖刮过她的口腔内壁。 分泌过多无法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流出,绾桃被弄的泪眼模糊。 看着她狼狈的样子,弗兰克满意地松了手。 绾桃立马紧紧闭上嘴,活动干涩发麻的舌头,泪眼朦胧地瞪着他。 挪开压着她下身的膝盖,深灰色的裤子被淫水浸染,颜色更深了。就着手指上的口水插入小穴,被湿滑温热的甬道紧紧裹住,像她的口腔里面一样。 “别碰我,滚开!变态杀人魔!”绾桃用力夹紧双腿,激动地踹他。 弗兰克嗤笑:“我还有更变态的。” 手指迅速抽插了两下,把湿滑的液体抹在穴口,两只手轻松握住她的膝盖窝大大打开,娇嫩的小穴朝上暴露在眼前,正翕合着小孔。 没开过荤的年轻杀手被眼前的景象吸引住,艳红湿润的小穴一缩一张,像一朵没有完全盛开的花,正在无声地邀请他。 鼻尖的香味越来越重,蛊惑着他的大脑,欲火焚身,下面很快膨胀硬了起来。 拉开裤链,粗大的性器弹了出来重重拍在绾桃白嫩的阴户上。 “不可以!弗兰克!”绾桃尖叫着扭动身体。 弗兰克的理智已经被欲望侵蚀,感觉自己硬的快要爆炸。迫不及待扶着性器对准穴口,一下子猛地贯入,整根插了进去了。 “啊啊!好痛!”绾桃痛苦的惨叫。 弗兰克听得更加兴奋,她小穴在紧紧吮吸着肉棒,穴肉不断地蠕动按摩,贪婪地吞吐着。 弗兰克爽得埋在她胸上低喘,低沉的嗓音嘶哑又性感。 下身急切地耸动起来,对着小穴发起猛烈的进攻,肉棒深入得恨不得整根塞进她的体内。 “慢点,慢点弗兰克……好痛……”绾桃声音颤抖,剧烈地快感伴随着痛苦席卷而来,她全身都在剧烈抖动。 手撕开她的裙子,圆润的奶子晃起乳波,乳肉上还有淡淡的吻痕,粉色的乳头勃起,娇艳欲滴,疯狂刺激着他的感官。 弗兰克伸手抓住揉捏,柔嫩的触感充盈着掌心,好软。 “你这么瘦,奶子怎么这么大?”弗兰克的大手像揉面团一样用力揉奶子,绾桃哭着去抓他的手“嗯,轻点,太重了呜呜呜。”